阿四在旁邊聽著,道:“許是蘇老表請的呢?”
“蘇老表如今跟著孫王,蘇家又沒落了,每個月有多少銀子?還能請他辦這事,請喝酒就很了不起了。”
“蘇老表也真是的,喝酒就喝酒,怎麼還叫伎坊女子助興?聽說他還帶了女子走的。”
“他未婚,也不是很怪得他,真可憐,一把年紀了也沒能娶上媳婦。”阿四道。
袁詠意看著元卿淩,“既然元姐姐沒有誤會太子,我就放心了,我和老七還擔心告訴你,你會生氣。”
“不會生氣,但這醉月這麼說,確實有些奇怪,或許是有什麼內情,這樣吧,你帶她來見我,我來問問,看看是不是有人指使她這麼說,敗壞老五的名聲。”元卿淩道。
袁詠意蹙眉,“我勸你還是彆見她,這個女子說話傲氣得很,且那些話......難聽啊,聽著讓人心裡特不舒服。”
"她原先的身份知道嗎?"
“知道,她父親是知府,是宇文君那一黨的,但聽老七的話,她父親似乎有些冤枉,因為外調做官之後,幾乎連宇文君的麵都沒見著,可就是因為他的官位是宇文君提拔的,當初徹查的時候,就一並獲罪了,那醉月......閨名叫尚秋蝶,她和姐妹們都獲罪入了教坊,兄弟也入了奴籍。”
聽得是宇文君的人,元卿淩覺得不能掉以輕心,有些事情能杜絕就杜絕,免得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為穩妥見,元卿淩讓四爺給宇文皓飛鴿傳書,把此事告知他,也問問他是不是認識這位醉月姑娘,信中闡述了整件事情,沒有絲毫的隱瞞。
烏州府不遠,飛鴿傳書來回一天,宇文皓隻回了幾個字,四爺親自送過來給元卿淩看,元卿淩接過來瞧了一眼,嗯,這幾個字很宇文皓。
“她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