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踢起一張椅子,扶著冷鳳青坐好。
晏之餘看著四爺,眼底有一絲複雜。方才見他動手,不過一招便割下了一位高手的耳朵。這是他的兒子。老師說得對,冷鳳青生的兒子,一定會很出色。
果真如此。
“晏城主,彆等了,你的人不會來。”冷四爺慢慢地抬起頭,執著劍一步步走了過來,站在了晏之餘的麵前,他比晏之餘高出小半個頭,年輕而沉穩的氣勢,碾壓了晏之餘,“在我們抵達之前,我已經派人前來豐都城,混入你的軍中,在這幾日的夥食裡都下了慢毒,今日便是毒發的時候,否則,你以為我們能輕易來到此地嗎?”
晏之餘眉心急跳了幾下,壓著焦灼的眸子,卻還是忍不住瞧了眼外頭,果真是毫無動靜。
晏大公子壓著胸前的傷口,上前怒喝了一聲,“你們想怎麼樣?”
"你們想怎麼樣?"其餘三位公子也上前來,他們的容貌都酷似晏之餘,長期的富貴使得他們周身盈然貴氣,卻威嚴不足。
“我們隻要晏之餘和蘇如雙的性命!”冷四爺輕描淡寫地道。
“大膽!”大公子怒得額頭青筋跳動,“你們不過是朝廷的爪牙狗犬,口出狂言,是不要命了嗎?”
晏二公子盯著四爺,“你就是冷肆?冷駙馬?”
他們其實心裡有些疑惑,因為父親方才說的那句“冷肆的父親”,這怎麼可能?
“晏城主!”四爺沒有搭他們的話,隻是看著晏之餘,“三十六年前的事,今日也該給一個交代了。”
晏之餘戾氣頗深,道:“你走開,我與你母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