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以老五那尿性,怎麼可能說得出讓女兒曆險一下不可嬌慣這樣的話?他自己都寵溺得不行,莫說吃苦,就是說句重話都舍不得。
安王看出了他的疑問,道:“確實是老五的筆跡,字寫得......一般般。”
“那不叫一般般,那叫醜!”魏王毫不留情地道。
但也讚同他的話,確實是老五的筆跡。
宇文澤蘭為他們解惑,道:“因為我師父會暗中保護我,所以爹很放心,就是讓我曆練曆練的。”
“真的?那你師父在哪裡?怎不請出來叫伯父見一下?”魏王道。
宇文澤蘭搖頭,道:“師父脾氣古怪,素來不喜歡與人打交道,隻喜歡暗中行事,他寵我多年,不會舍得叫我真正曆險,所以,伯父和伯娘可以放心。”
她這樣說,老五的信也是這樣交代,那應該是沒問題的。
她的師父祈火,他們都見過,確實是個古怪得很的人,說的話也不是大家都能聽明白,但是在戰場上幫過北唐,信得過。
加上瓜籽兒是他的弟子,應該不會看著弟子冒險的,如果去若都城的話,他會暗中保護。
再退一萬步講,便是祈火沒有暗中保護,他們兩人隨行,也不會叫侄女出意外的,反正他們在瓜籽兒來之前也是打算去一趟若都城。
既然定下來,那就準備翌日出發。
安之開始想跟著去,但是,宇文澤蘭不讓她去,說她沒有習武,加上路途上會比較疲累,阻止了她。
安之覺得若都城也沒什麼好看的,之前總是聽父王說那邊亂得很,危險,她要去也隻是為了陪妹妹,如今聽得妹妹說不用她陪伴,自然就沒強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