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人瞧著冷鳴予一會兒,忽然扯開嗓子喊,“大紅,大紅,你兒子有問題,你過來回答。”
說完,大步走開,留下冷鳴予繼續側著腦袋,滿臉疑問。
紅葉在廊前探出腦袋,猴子跟著側頭,切,兒童不宜的問題,誰知道?
七姑娘一路策馬回京。
心情舒暢。
想起昨晚,狠狠地甩了他幾巴掌,頓時身心康泰。
本來想著伺候他睡下,便回房間的,這老匹夫倒好,進門就把她逼在了床邊,說什麼要求親,呸,喝醉了才敢說,算什麼好漢?
但他一直懺悔,讓她想起了舊事,一時心中又痛又恨,乾脆幾巴掌甩過去,竟覺得十分解恨。
但怕他醉死過去,昨晚還是守在那邊,陪了他一晚上。
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睡著了,自己在被窩裡脫衣裳扔出來,總覺得他是夢到了什麼,這老匹夫,心裡太肮臟了,鄙視!
懶得管他,天色還沒亮透,她就去馬廄牽馬,走人。
倒不是故意避開,隻是一路單獨回京,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這些年忙於生意,開始是逃避,後來享受在事業上的成就感,覺得這輩子如果沒有愛情,好歹也有事業彌補,不至於白活一場。
像現在這樣,心情平定下來,好好地看看北唐的風光,很舒適,很放鬆。
原來,當一個人無所畏懼的時候,是這麼的愜意。
她不選官道,而是走小路,隨心而行。
殊不知身後湯陽像趕命似地追著她。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是有七八分肯定做了什麼,否則七姑娘不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