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捂住耳朵,委屈地道:“那也可以不打一頓,作弄一下不也好嗎?”
“多大的人了?作弄他一下有什麼意義?”宇文禮都懶得跟他說,分明都是同一天出生的,他怎麼就那麼幼稚?
真要出這口氣,那就在兩國往來的利益上占儘了,這才是真正的出氣又利國利民。
“三哥,大哥說的我們都能想到啊,你怎麼還不如我們懂事呢?”可樂撲哧笑了。
糯米不甘心地道:“誰能想到上頭呢?咱不是都想著阿妹嗎?忽然說兩國的事,我就一時沒想到嘛,又不是不懂,大哥現在說了,我就懂得了。”
糯米思想是五個兄弟裡最單純的,連可樂和七喜都要比他成熟一些,他現在學習中醫,在現代也拜了一位比較出色的中醫老教授為師父,還是元奶奶推薦的,雖說單純,但到底天資聰慧,所以幾年下來,老教授也沒什麼能教他了。
宇文禮道:“說回阿妹的事,瓜兒,大哥跟你說,男人是一種特殊的生物,很危險,你在二十歲之前,都不要試圖去讀懂一個男人,你必須要有足夠的人生閱曆,足夠應對渣男的經驗,你才去結識男孩子,最好是三十歲才想成親的事,知道嗎?”
澤蘭乖巧地道:“知道了,哥哥們放心,我有分寸的。”
哥哥們永遠都不可能放心的。
他們和爹爹一樣,知道妹妹很大本事,但是卻各種不放心。
“那我們去跟伯父吃頓飯,吃完飯之後,大哥要回京了,爹爹已經知道我擅離職守的事。”宇文禮伸手揉了揉阿妹的額頭,好舍不得走。
府邸裡張羅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幾位少年親自去邀請伯父一同吃飯,還上了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