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過皇後會來,他以為頂多是給一封書信斥責。
但他們如此重視,是好事。
他心裡迅速做好準備,如果皇後問罪,他請求她的原諒,然後再解釋。
所以,他坐下來之後,就慢慢地沉了一口氣,等著元卿淩的發問。
元卿淩也看著他,正色道:“皇帝,我這一次來找你,是有事要問你,你請如實地告訴我,半點都不能隱瞞。”
景天危坐正襟,雙手正規地放在膝蓋上,腰挺直,頭顱抬起,“是,您問。”
他以為皇後是要問冊封澤蘭為後的事,因而顯得特彆緊張。
但皇後壓根不是問這事,道:“我聽澤蘭說過,你懂得禦水之術,你是怎麼懂得的?”
景天一怔,“您說的是控水成冰嗎?”
“控水成冰?嗯,也算是,你隻會控水成冰嗎?”
“控水成冰隨意可成,但您說的禦水......我不是很懂得。”
元卿淩錯愕,“你的意思,你不是可以通過意念控製水的活動,隻能通過意念讓水的形態發生改變?”
景天看了澤蘭一眼,有些不解,澤蘭解釋道,“我阿娘的意思,是說你隻能讓水變成冰,但不能驅使水的運動,例如你讓宮中的湖水忽然飛到某個地方灌溉之類的。”
景天明白了,道:“控製水的話,有些難度,總是失靈,但是如果讓水變成冰,哪怕是整個湖水結冰,把冰化作武器,我都可以。”
就好比之前得知澤蘭的院子被燒,他就用了控水成冰的能力,把水化作武器襲向鎮國王。
元卿淩蹙眉,這點倒是和老五不一樣,在現代的時候去海邊,老五甚至可以號令海水,至於成冰的話,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