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人歎氣,“他是衙門捕頭,勞累過度,開始隻不過是幾聲咳嗽,沒當回事,結果越拖越嚴重,等到高熱不退的時候找大夫治療,已經不管用了。”
“嗯?他的病症和你一樣嗎?”元卿淩留了心,問道。
“基本是一樣,寒氣入侵,外感風邪。”
“除了他,你認識的人還有誰得病了?你家裡的人呢?他的妻子兒女呢?”
齊大人想了想,"我出來的時候,倒是沒聽他們說病了,除我嫂嫂傷心過度,昏過去數次,並未有誰染病。"
“你衙門的同事......的人呢?”
齊大人道:“知府大人有不舒服,所以才讓我上京述職。”
“衙門其他人呢?”元卿淩再問。
齊大人想了一下,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大夫您這麼一問,我倒是想起來,我上京之前,有好幾位衙門的小吏得病,師爺甚至都不能回衙門了。”
他有些緊張地問道:“大夫,我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元卿淩道:“初步斷定是時行感冒!”
齊大人道:“但是,梧桂府很少發生時行感冒,而且,時行感冒隻要吃藥,也能治愈啊,怎麼會死人?除非沒藥吃的,身體虛弱的,才會死。”
元卿淩也暫時不跟他解釋,道:“這隻是我的猜測,你安心接受治療,我會派人去一趟梧桂府,看看當地是否爆發時行感冒。”
“派人去?”齊大人雖然病了,卻沒糊塗,一聽這話馬上看著元卿淩,“您是?”
“惠民署的人!”元卿淩收拾好東西,道:“你先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過來。”
她提著藥箱出去了,在外頭用酒精噴了一下自己,再用酒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