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陣仗,榔頭哥那邊的人馬上就慫了。
人多欺負人少的事,他們愛乾,但是人少打人多,而且對方平均實力更強的情況下,可沒人會犯傻。
畢竟他們雖然名義上是笑麵虎的人,實則大部分都是外圍成員,平常連笑麵虎的麵都很少見到,對於這個老大很難說有什麼忠心可言。
至於少部分對笑麵虎的確有些忠心的,現在笑麵虎都人間蒸發,不知所蹤了,誰會那麼愚蠢再去效忠呢?
於是一個個的都悄悄的退了開去,還找著掩耳盜鈴式的借口。
“哎喲我隻是看熱鬨的。”
“我走錯地方了,操!”
“大哥們不好意思,我喝多了站錯邊了。”
很快,烏泱泱一大幫人就作鳥獸散,榔頭哥幾乎成了光杆司令。
榔頭哥本來就臉色難看至極,見此情狀,更是欲哭無淚。
“這,張先生,是我錯了,您牛逼,我服,心服口服。”
張恒伸手在榔頭哥臉上揪了揪,然後拍了幾下。
“現在你告訴我,誰是爹?”
榔頭哥點頭哈腰。
“您是爹,您就是我親爹,誰敢動您一根汗毛,我就跟誰拚命!”
說著,十分狗腿子的單膝跪地。
“張先生您站了這麼久,也累了吧,我給您按按腳吧。”
就這樣,在獨眼狼和鐘家等盟友的幫助下,張恒沒有動一根手指頭,過上了皇帝般的生活。
白天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至少幾十人護衛,晚上在監室裡更是一個人睡三張床,還有人搖扇子有人捶腿,過得跟個皇帝一樣。
一晃,兩天時間過去了。
這個時候,陵南市總長趙忠強受到襲擊,生命危在旦夕的消息,已經通過電視以及新聞媒體,傳遍了幾乎整個陵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