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譏笑道:“你包你媽的頭呢!老子就是要上,你能怎地?”
一直以來,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場合,囂張的人都是程思年,但現在,張恒比他要囂張得多,而他彆說在張恒跟前囂張,就連反抗都不敢,內心那個憋屈啊,就彆提了。
就在這時,一名坐在程思年邊上,一身名牌,膚白勝雪,一看就是豪門大家出來的大小姐的女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輛車坐不下那麼多人,你還是找另外一輛車吧,我可以賠給你錢。”
說完將手機拿了出來:“要多少,你隨便開口。”
其實從一開始,張恒就注意到了這女子。
起初他以為這女子是程思年的朋友,但後麵發現並不是如此,因為程思年在威脅拖拉機車主的時候,這女子明顯露出了鄙夷不耐煩的神色,顯然她是看不起程思年的。
另一個強有力的證據則是,這女子的身旁還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穿著一身寬鬆的休閒裝,看起來儒雅隨和,但也僅僅隻是看起來罷了,以張恒敏銳的感知,能夠察覺到這男子身上隱隱有種很危險的氣息。
這種感覺,便是當初張恒在對戰郭豹時,都沒有過。
也就是說,這男子實際上是一位比郭豹更危險的高手。
女子能讓這樣的高手隨身在側,身份地位定然不是程思年能夠比擬的。
而這樣的人要去旗山村做什麼,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陰虛穀裡的雷擊木張恒誌在必得,現在這一男一女也奔著雷擊木而去,那就自然的成了張恒的競爭對手,張恒可不會讓競爭對手先自己一步到達陰虛穀。
他也學著女子將手機拿了出來:“要不然這樣,你開個價,要多少錢我直接雙倍轉給你,你們把車讓給我們。”
見他行為如此“流氓”,女子秀眉不禁蹙起。
這一幕程思年看在眼裡,為了討好女子,他馬上警告張恒。
“姓張的,彆以為你在陵南有點排麵,就可以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了!你麵前的可是香江李家的大小姐,你注意著點!識相的就按照李小姐說的辦,彆自找麻煩!當真得罪了她,連應總長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