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正清跟杜其峰的談話還沒完呢,被人打斷,很是不爽。
“知道了。”
向杜其峰告了個歉,讓他稍等片刻,自己出了門。
“什麼事這麼毛毛躁躁的?”
“喬局座您彆動怒,這件事牽扯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我才顧不得那麼多,貿貿然過來打擾您。”
說話的正是之前負責審訊張恒的那個年長的執法者。
“是這樣的,剛才不是抓了兩個企圖搶劫杜先生的賊人麼?我負責審訊其中一個,結果……”
將事情給喬正清一說,喬正清差點跳起來了。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那家夥我也看到了,三十歲都不到,就他,軍座!?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年長的執法者苦笑搖頭。
“喬局座,您看,就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太大了,我才不敢擅做主張過來找您啊。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的,主要是那本證件,它的的確確是真的。”
喬正清眉頭緊皺,在原地踱來踱去。
“阿光是當過兵的,他既然說證件是真的,那麼想必錯不了,這麼年輕的將官?這是怎麼回事呢?要知道就算是軍部頂層大佬的後輩,走關係走渠道,都不敢升得這麼快的啊。”
“難道他真的是什麼不世出的少年奇才,所以年紀輕輕就能夠獲得軍部大佬的賞識,平步青雲一路高升?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這可是一個極其了不得的人啊,那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搶劫的。”
“這件事,可很有些貓膩啊。”
喃喃自語了一會,喬正清有了主意。
“你先進去替我看著杜其峰,穩住他,我去找軍部的人核實一下,如果那位張先生確切是一位軍座的話,那麼說不得我們得把杜其峰拿下才是。”
說完喬正清就著急慌忙的打電話去了。
辦公室裡,光叔陪著杜其峰說了一會話,杜其峰有些不耐煩了。
他跟光叔根本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更重要的是,他壓根就沒有興趣在這種小角色身上浪費時間,他得抓緊時間跟喬正清說好,把張恒的事給解決了,畢竟遲則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