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肅然領命,各自去了。
羅烈眼看著二人離去,心想:老子這一頓臭罵也不算白挨了。
張恒,老子算計不到你,沒關係,現在杜紅申已然失去理智,你他媽縱有通天本事,香江畢竟是三合會的地盤。
三合會不跟你玩任何心機算計,直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跟你鬥,硬實力的巨大差距,看你他媽如何彌補!
一個小時後,戒律堂和戰堂全部整裝完畢,傾巢而出。
一部分人從總部出動,更多的人卻是在各個區,彙聚在三合會各個堂口、分堂,由大大小小的堂主、分堂主帶領,多線出擊,針對除三合會以外的所有地下組織,來一次大規模的清掃。
可是當他們來到和聯勝等組織所在的地盤,準備大打出手之時,赫然發現所有與道上勢力有聯係的場子,全部都關門了。
和聯勝等大大小小勢力的人手,一個也沒有露麵。
三合會的人氣勢洶洶的趕到,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動手的對象,這感覺就如同使出吃奶力氣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相當的憋屈。
就在三合會的人憋屈又無奈之下,準備收隊回去的時候,大隊荷槍實彈的士兵突然出來了。
這些是香江最精銳的駐江部隊的人,三合會的人打是不敢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紛紛被鎮壓捉拿。
同樣的事情不僅僅發生在灣仔,也發生了屯門,在黃大仙區,在觀塘……
這一夜,對三合會來說,簡直相當於滅頂之災。
三合會的主要戰鬥力:戰堂,幾乎全軍覆沒;最重要的堂口:戒律堂,隻有五十餘名精銳狼狽逃竄回去。
張恒不費一兵一卒,拔掉了三合會的牙齒,廢了三合會的武功。
戒律堂堂主和戰堂堂主,狼狽不堪的站在杜紅申麵前,低著頭,用羞愧的語氣,向他彙報了這一切。
“啪嗒!”
杜紅申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道:“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