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叔不必多說。”
一句勸說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張恒態度堅決的打斷。
看他的樣子,顯然是無論說什麼,都無法阻止他了。
徐輝不由搖搖頭,生無可戀的閉上眼睛。
想到自己辛苦數十年,好不容易才打拚下來徐家偌大家業,今日卻要毀於一旦,他悲從中來,眼淚都險些流出。
卻見張恒眼看孔飛揚站在那不動,一伸手抄起了桌上一雙筷子。
“不願意動?那我看你這舌頭留著也是沒什麼用了。”
唰!
誰也沒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那筷子就如瞬移一般插到了孔飛揚口中,夾住孔飛揚的舌頭,用力往外扯。
“嗷!”
孔飛揚頓時叫得如同被毆打的野狗一樣。
他想要將舌頭扯回來,可張恒的那雙筷子夾得如鐵鉗一般緊,他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整個被扯下來了。
“飛揚!”
孔三思驚怒已極,怒目瞪向張恒。
“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放開我兒子!”
可張恒絲毫不加理會,反而用力更猛。
血,從孔飛揚舌根流了下來。
“我舔,我舔!”
他吐字含糊的驚恐大叫道。
張恒這才收回了筷子。
孔飛揚馬上如條受驚的狗一般趴在張恒腳下,賣力的給他舔起了鞋子。
“表現不錯。”
張恒一腳將孔飛揚踢開,指了指氣得渾身都在發抖的孔三思:“到你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狗兒子想出這種好主意,是你授意的。”
“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原因,不願意給徐家注資,但你無論如何用不著故意羞辱於他。你既然喜歡侮辱人,就該知道,辱人者,人恒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