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立刻衝了進去。
房間內。
鷹鉤鼻男人男人躺在床上,一個醫生正在為他的斷臂做包紮手術。
由於這個過程沒打麻醉,鷹鉤鼻男人男人疼得齜牙咧嘴,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往下掉,一張臉也因為難以忍受的劇痛而扭曲。
看到這一幕,唐裝男人默默地站在一旁。
片刻後,手術完畢。
鷹鉤鼻男人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後,就滿臉陰沉朝醫生走過去。
“你要乾……”
還沒等醫生把話說完,鷹鉤鼻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在醫生的瞳孔即將渙散時,他才沙啞地說道:“你他媽弄疼老子了!”
屍體收拾完畢。
唐裝男人才開口問道:“白家那邊計劃失敗了?”
鷹鉤鼻男人低下頭,聲音變得很低沉:“按照計劃,老二他們帶人拖住白子鶴,我施展迷魂之法,從白展鴻口中得知了寶物的下路。”
“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
“可我前去白展鴻所說的地點,剛把寶物挖出來,白子鶴就趕過來了。”
“我不是他的對手。”
“哦?”
唐裝男子有些詫異地看了鷹鉤鼻男人一眼。
他很清楚鷹鉤鼻男人的實力,所以才會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可沒想到……
鷹鉤鼻男人滿臉十分陰沉,繼續說道:“若不是我斷臂自保,恐怕就回不來了。”
說到這裡,鷹鉤鼻男人往斷臂的肩膀看了一眼。
這一眼,森寒無比!
斷臂之仇!
深入骨髓!
聽完鷹鉤鼻男人的話,唐裝男人一張臉陰翳到了極點,一句話都沒有說話。
房間內的氣氛十分壓抑,就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片刻後。
鷹鉤鼻男人有點受不了,便開口詢問道:“老板,要不要我再多派點人手?”
“沒用了。”
唐裝男子輕歎一口氣,說道:“四年前的白子鶴,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我們自然可以任意拿捏他!”
“可現如今,他的機緣已足、羽翼已豐。”
“我們再想對付他,已經沒那麼容易了。”
鷹鉤鼻男人卻不願放棄。
他手臂的斷麵,時不時還在滲血。
沉默了一番後,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老板,要不讓您的家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