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白子鶴便伸手捏住了同拉帕的脖子。
森冷的聲音,如同閻君的催命符:“鑰匙拿來,我不想說第二遍。”
“鑰……鑰,匙,已經沒有了。”
強大殺意的壓迫下,加上呼吸的困難,讓同拉帕說話都在一個勁的顫抖。
白子鶴眸子頓時眯起來。
迸射出來的目光,如刀似劍:“剛剛上來的時候,鑰匙都還在你的手裡,現在怎麼會沒有了?”
“咳,咳……”
同拉帕早已被捏的快斷氣,咳嗽了幾聲,眼淚都快掉出來。
白子鶴麵無表情,鬆開了一分力道,同拉帕才感覺好了些,忙不迭的說道:“喪,喪彪一直想要我手中的鑰匙。”
“但我沒賣給他。”
“但是,剛才這個蠍子肯出手,就是用那把鑰匙換的。”
話音落下。
同拉帕就感覺空氣又冷了幾分。
白子鶴嘴角勾起一個森冷的弧度,喝道:“既然鑰匙沒了……那你就去死吧!”
哢嚓!
說完,他根本不給同拉帕說話的機會,毫不猶豫的擰斷了同拉帕的脖子。
隨後。
白子鶴把他的頭擰下來,就那麼提在手上,問一旁的陳雙兒:“你知不知道喪彪在哪裡,帶我過去。”
“少主。”
聽到這個名字,陳雙兒滿臉凝重起來。
她神色肅穆的說道:“這個喪彪,是仰光城一個很大的黑勢力頭目,手下高手無數。”
“他最為仰仗的,是一位宗師級的高手。”
“鑰匙的事情……”
“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宗師級的高手。
不管放在哪裡,都是一方巨擘,足以勸退無數屑小之徒。
任何人要打他們的注意,都得好好掂量一番。
“沒必要。”
白子鶴不以為然的說道:“區區一個宗師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直接帶我過去就行。”
少主發話了,陳雙兒不敢不從。
兩人從會所出來之後,就驅車前往喪彪的大本營。
不過保險起見。
陳雙兒還是聯絡了一下玄天閣在仰光城附近的成員,想讓他們在關鍵時刻能夠有所支援。
金龍大廈。
這裡就是喪彪的總部,一座88層的大廈。
上麵是明麵上的一些生意,下麵則是夜總會、KTV、以及東南域北部最為盛行的地下拳場。
此時此刻。
喪彪帶著一個年輕人,走到一片圍欄前。
圍欄下方,便是一個巨大的拳場。
喪彪指著這片拳場,臉上頗為自豪:“徐老弟,你看看我這個拳場,感覺怎麼樣?”
這片拳場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中間是用來戰鬥的場地,用合金柵欄隔開。
四周是無數的觀眾席,供那些前來放鬆的權貴階層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