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白子鶴向風一樣離去,速度快到了極致,用風馳電掣來形容也不為過。
正是喪彪發現徐成岩死了,堵在了柵欄口。
“小子,你敢殺死徐老……”
喪彪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卡在喉嚨再也說不下去。
因為,白子鶴已經捏住了他的喉嚨。
“鑰匙給我。”
白子鶴的聲音,幽冷無比,如同來自冰窖當中。
喪彪打了個寒顫,正想耍詐,卻發現白子鶴不含一絲人情色彩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他。
而捏住他喉嚨的右手也在逐漸用力。
這是真的要弄死他的節奏!
喪彪亡魂皆冒,顫聲說道:“給,我給!”
說著,他從懷裡麵掏出來一把鑰匙,顫顫巍巍的交給白子鶴,眸子裡還帶著一絲不舍。
這鑰匙……
他從同拉帕那裡交易過來,還沒焐熱的!
白子鶴拿過鑰匙,感應了一下。
濃鬱的木元素傳來,是十麵體的鑰匙假不了。
“大……大人,鑰匙,也,也給你了,能不能,把我放了?”
喪彪看著白子鶴,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種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覺,他是一秒也不想繼續了。
“放?”
白子鶴笑了。
笑得很冷,如同鐵麵閻羅,不帶任何感情。
“這拳場建成多久了?”
白子鶴問了一句讓喪彪摸不著頭腦的話。
但他不敢不回答,連忙說道:“回大人,有,有五年了。”
“五年!”
白子鶴怒從心起。
大夏每年都有人被騙到這片區域。
甚至。
時不時就有新聞報道,誰誰誰到了仰光城之後,和家人失去了聯絡,仿佛人間蒸發。
毫無疑問。
這些人中的很大部分,要麼淪為喪彪這種人手下的奴隸,要麼誓死不從,被喪彪這些人給殺了。
所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喪彪不是其中唯一的一個,但是其中最不幸的一個。
既然被白子鶴逮到,自然不可能放過。
“五年來……”
白子鶴嘴角勾起,卻是冷血的笑容,是魔鬼敲響的喪鐘:“你殺了多少大夏人?”
“又害的多少大夏家庭支離破碎?”
“多少大夏的嬰兒還在繈褓之中,就永遠的失去了父親?”
“他們在你的眼中,是可以隨意殺死的普通人,肆意拿捏,甚至連牲畜都不如……”
“但他們在大夏……”
“卻是撐起家庭的擎天之柱,組成大夏的萬裡長城!”
“然而,他們都被你無情的屠戮……”
“你現在讓我放了你?”
“下地獄贖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