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然看了一眼,發現是他爸打來的,立刻按下了免提,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把白子鶴的臉狠狠的踩在腳下摩擦!
“爸……”
何浩然漫不經心的開口,就想把這裡的事情說一遍。
可他才剛張嘴,就遭了一頓破口大罵。
“彆叫我爸,老子沒你這樣的兒子。”
“你個死逼崽子,到底得罪誰了?”
電話那邊,何道軍憤怒到了極點,也驚恐到了極點,一聲比一聲火氣大:“剛剛三分鐘的時間,老子接了十幾個電話。”
“執法局打過來,要調查老子!”
“送禮的朋友打來,要舉報老子!”
“同僚打過來,要跟老子劃清界限!”
“域主大人打電話過來,讓我彆想跑!”
“你他媽到底招惹誰了?”
何浩然臉上的嘚瑟僵硬在那裡,這話是他爸親口說出來的,這事自然不可能有假。
他驚恐的看了白子鶴一眼,低聲說道:“可能,是惹到……”
“可你媽!”
“馬上給老子道歉、求饒。”
“要是不能把這事兒解決了,老子回來撕了你!”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準備求爺爺告奶奶的走關係,想辦法。
“噗通!”
何浩然腿一軟,跪在白子鶴的麵前:“白子鶴……不,不,白……大人,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麼……”
“晚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子鶴無情打斷。
並似笑非的說道:“何浩然,彆忘了,你自己說的,把頭割下來給我當球踢。”
何浩然頓時慫了。
他就是隨口一說,怎麼可能真的把頭割下來?
但看著白子鶴的眼神,仿佛真有這個想法,立馬色厲內荏的說道:“白子鶴,你不要亂來!”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
法治社會?
“我這個人……最喜歡說到做到!”
白子鶴一步一步走過去,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但落在何浩然的眼中,和死神的微笑沒有差彆。
“你,你……”
何浩然連忙往後退去。
可很快,他就背靠會場的背景牆,根本無路可退。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