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的笑聲讓江科長更害怕了。
他差點尿了褲子。
“給江科長搬把椅子,看把人嚇的!”
椅子送來,江科長惶然站起,不敢坐。
陳秋海坐在對麵,看著他冷笑:“叫你來,不是你收禮物違反紀律這事,而是謝長安的問題!”
謝長安!
江科長瞪大眼:“我跟謝長安不熟啊,他們謝家也沒什麼影響力,我就是跟他吃過幾次飯。”
陳秋海打斷他的話:“謝長安讓你調查一位秦先生的資料,有這事吧?”
江科長汗流浹背:“有,有這事,我,我查了係統資料,沒,沒找到啊……”
“你他媽的當然找不到!”蕭戰神一手把玩著匕首,一手擦著戰靴,吊兒郎當的:“這事彆說你,就是你們警部老大,帝都的那位,都沒資格查的,懂麼?”
江科長腦袋嗡的一聲,立刻明白了。
自己這次完了!謝長安狗日的,為了你這垃圾,老子踢到鐵板了!
江科長哆嗦著:“不知道那位秦葉軒先生,到底,到底是……”
陳秋海抬手一個耳光,打得他一臉懵逼。
“你也配問?我隻說一件事,知道金家是怎麼完蛋的麼?”
江科長臉一下就白了,比紙還白。
他當然不知道細節,但金家得罪的那位大佬是什麼級彆,他還是有點數的。
撲通,他又跪下了!
陳秋海擦擦手:“彆來這套,現在給你次機會,給我站起來!”
江科長雙腿發軟的站起。
陳秋海拍著他大臉蛋子:“今天下午七點前,謝長安必須去蘇家小樓跪地求見!你現在就去謝家彆墅,敲打敲打那位謝先生!辦成了你沒事,頂多記過,辦不成,嗬嗬……”
陳秋海笑的很古怪,一口白牙讓江科長覺得自己麵對的就是頭深海鯊魚!
他連滾帶爬的出了指揮所,拚命衝向彆墅。
這時候,天意名居的胡總也接了個電話。
隻聽聲音他就駭然站起:“您是,您是總商會陳天策老大的秘書?請,請,請說。”
他都哆嗦了。
“啊,謝長安是給我打過電話,這人我真不熟,似乎是個二流小家族的人。他,他要租碧桂錦苑……”
“是!明白!我這就去見謝長安!”
胡總扔下電話,衝出大樓,喊著司機:“立刻去那個什麼謝家彆墅,草!他謝長安好大的臉,我還得親自去敲打敲打!”
這時候,謝家彆墅裡,謝長安正聽著私人醫生的建議。
“夫人看起來是不行了,現在全靠輸液才能止痛,主要是體質太弱,其實夫人這種氣喘導致的器官感染,最好還是中醫保守治療。”
謝長安聽得心不在焉,揮手讓人送走醫生。
他深深歎息,自己已經儘力了,現在得認真考慮妻子的後事了。
咚咚咚,大門被敲得震天響。
開門,就看到警部江科長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