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魂飛魄散。
秦葉軒拿起旁邊鬨鐘,放在地上。
旁邊,一名特衛上前,獰笑:“倒掛,滴血,北方殺雞就這麼玩的,人的血液,可以滴答滴答的流一晚上,但對你來說,時間沒這麼充足呢,我們先生問一句,你說一句,答錯了或者先生不滿意,就再開一道傷口!”
沒有什麼話比這個更可怕,更直接了!
陳總何曾見過這種陣勢?
隻感覺自己的血一滴滴落下,配合著鬨鐘的滴答聲,毛骨悚然。
他渾身發冷,嗚嗚的哭了。
秦葉軒冷然:“你見過我,知道我的做事風格。上次四海娛樂合同的事,我給了你們公司機會,一切都是因為阿雪還比較喜歡你這個公司。”
陳總拚命掙紮,但越掙紮血流的越快。
特衛一言不發,上來又給了一刀。
兩邊同時滴血,真跟殺雞一樣。
陳總徹底老實了。
秦葉軒緩緩又問:“為何把阿雪送到那艘遊輪上?你心裡沒個數?”
陳總眼淚倒流,鼻涕堵住了喉嚨,嘔嘔的。
秦葉軒皺眉:“放下,清理乾淨,讓他跪著說清楚!”
繩子斷開,陳總慘叫一聲,摔在了冰涼的地上。
然後被狠狠拖到附近衛生間,冷水灌了一身,再打著哆嗦被拖回大廳。
撲通一聲,陳總跪爬在地上,拚命的爬到了秦葉軒腳邊。
“秦先生,您,您聽我說,我是真的不想!不想做這種喪儘天良的事啊,那些孩子,都是我挑選和培養出來的,我真當閨女一樣看的,我也不想的!”
秦葉軒淡淡看了他一眼:“當閨女一樣?有意思,你自己女兒會送到那個地方?”
陳總打著寒顫,還想辯解,秦葉軒已失去耐心:“再吊起來!”
嘩啦啦,尿了褲子的陳總又被扯了起來。
他再也不敢廢話了,尖叫:“我說,大哥,我說,是那個江南鶴,還有北方的唐盛傳媒,他們逼著我乾的,我,我也想從他們身上得到好處!我不是人,我是垃圾!”
他說出實話了。
秦葉軒臉色不變:“唐盛傳媒和阿雪有何關係?你知道內幕麼?”
陳總是真的不知道,拚命磕頭:“唐家那個人知道,他叫唐野,我剛安排他到我的私人彆墅了,這個人是唐關東的義子,他肯定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