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軒的武器,就是他的聲音。
對真正的修行者來說,語言,聲音,眼神,這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都可以化為致人死地的武器。
比如魔教的魔音貫耳,正道的佛門獅子吼。
經過手機信號的傳送,在電視台的擴音器裡釋放聲音武器。
秦葉軒此時施展的,卻是更可怕的---天羅妙音!
此音波可以貫穿對方的大腦,利用音波的力量,讓大腦如西瓜一樣爆炸!
“你們還有十秒!”
李濤和鄭玉山在演播室裡笑得很誇張。
“我做節目這麼久,神經病見多了,但你這樣的還第一次聽說呢。”李濤很是悠閒的端起水杯喝水。
鄭玉山在旁很無聊的樣子,整了整西裝:“我就是要說蘇家的事,尤其是跟蘇明月有關的醜事,這是要向大家揭穿蘇氏姐妹的醜態,你不服,那來呀,我等著!還搞什麼倒計時?”
十秒很快過去。
李濤和鄭玉山似乎一點事沒有。
但在人的耳朵聽不到的頻率上,一股奇異的聲波已經覆蓋了兩個人。
嘟嘟嘟,電話掛了。
鄭玉山揉揉耳朵,感覺有點癢,但掩飾不住得意,他哈哈大笑:“原來真是個神經病,蘇家姐妹雇的水軍不過如此嘛。”
還在笑著,對麵的李濤卻是噗的一聲滿嘴水都噴了出來。
鄭玉山嚇了一跳:“你這是?”
李濤顫抖的指著他:“你,你鼻子,鼻子流血了。”
嗯?
鄭玉山抬手一抹,滿手血。
他臉色一變,但強裝鎮定:“沒事,是火氣有點大,我……”
他聲音忽然也變了,帶著沙啞和疲倦。
工作人員衝過來給他送紙。
鄭玉山卻怎麼也堵不住鼻子的血。
他終於慌了:“叫,叫救護車,這,這不對勁。”
人對血液天生帶有恐懼感,尤其是現在,地上已經流滿了一灘血。
李濤連連後退,身後的椅子都撞翻了,然後,他對麵的工作人員捂著嘴尖叫起來。
“怎麼,怎麼了?”李濤感覺鼻子下麵熱乎乎的。
“血!你,你也流血了!”
李濤鼻子裡的血流的比鄭玉山還誇張,就像開了閘的自來水管。
兩人慘叫起來。
醫務人員都出現了,但救護車能趕得及麼?
鄭玉山抓這條毛巾,拚命堵住鼻子,驚惶的看看左右,他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攝像機前。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是人,是我追求蘇明月,被,被她甩了,所以才來節目胡說八道的。”
鄭玉山聲音嗚嗚的,因為鼻子堵著,說話的時候,一口血一口血的往外吐。
這場麵太可怕了。
最詭異的是,直播還在進行!
那負責直播的導演等人員都衝上舞台幫忙了,竟然忘了這事。
看鄭玉山跪了,李濤嚇的也跪下,也是一嘴的血:“我,我自首,是帝都龍家賄賂我,請我做了這個節目,我所有的材料都是編造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然而,秦葉軒的天羅妙音已經施展,後果無法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