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吳雨桐奮力轉頭掙紮，但陳芳的手卻是越發用力。
她扯著吳雨桐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吳雨桐的臉轉到了鏡頭這邊。
“茄子！”
“哢嚓！”
手機一聲清脆的聲響。
吳雨桐跪在碎玻璃上滿是屈辱和淚痕的臉，與陳芳那笑得無比燦爛的表情永遠的定格在了手機上。
“哈哈哈，還真不錯！”
陳芳哈哈大笑，滿意的將照片保存。
隨後更是利用手機的美顏功能，給自己磨了個皮，瘦了個臉，還給地上沾滿鮮血的玻璃碎片打了個光。
做完這一切之後，陳芳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
她兩根大拇指在手機屏幕上飛速敲動，一句話飛快的被她敲了出來。
“今天陽光明媚，曾經的上司來我辦公室給我磕了個頭，不知道你們感覺怎麼樣？反正我現在心情大好！哈哈哈……三個大笑表情！”
下麵配圖，正是吳雨桐跪在玻璃碎片上，滿是屈辱的照片，和旁邊陳芳那一臉明媚的笑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大家都去朋友圈給我點讚、評論啊，我置頂了！”
陳芳舉著手機滿是笑容的開口。
“好的，吳總！”
員工們紛紛笑著回應，全都拿出手機給陳芳點讚評論。
“哎呀，陳總，看了你這配圖，我心情也好了呢！”
“是啊，多虧了陳總扯她頭發呢，不然我都拍不到吳雨桐這屈辱的表情呢！”
“不行，看得我也想去發個朋友圈了！”
聽著場中眾人的話，吳雨桐已經絕望了。
她沒想到陳芳竟然做得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