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如注！
“還吐嗎？”
吳文山轉了轉染血的匕首，笑著發問。
看著吳文山那掛著淡笑的表情，九哥心裡湧起一股極度的悲憤。
他們幾人叫黑狗，都得叫一聲狗哥。
如今讓他們幾個朝著黑狗身上吐痰，這都已經不是羞辱了！
這簡直就是對黑狗、對他們尊嚴上的踐踏！
但不照做，又能怎麼樣？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黑狗被吳文山一刀一刀紮死嗎？
濃濃的悲哀如海水一般，將所有人生生吞沒。
“是不是我們照做了，你就會放過狗哥？”
九哥悲憤發問。
“是啊！”
吳文山笑著點頭。
九哥聞言望向臉色有些蒼白的黑狗，眼中悲色更濃。
“狗哥，對不起！”
一聲悲鳴，如血滴落。
黑狗悲哀的閉上雙目，兩滴淚水滑過眼角。
“不怪你們……不怪你們啊！”
黑狗拳指淌血，指甲都生生扣進了肉裡！
九哥等人更是如此！
一股濃到極致的悲哀在空氣中蕩開。
唯有吳文山的聲音透著笑意。
“我耐心可沒有多少！”
這話一出，九哥幾人渾身猛地一顫。
“對不起，狗哥！”
幾人各個眼中淌淚。
在吳文山的威逼之下，無比悲憤的朝著黑狗吐起了口水。
“哈哈哈……”
吳文山見狀瘋狂大笑。
“給我往他臉上吐！”
九哥幾人胸中的悲哀之色更甚，但為了不讓吳文山繼續傷害黑狗，隻能照做。
腥臭的口水，跟口香糖一樣糊在黑狗臉上，讓人泛起一陣惡心。
吳文山則是笑得更歡了。
“黑狗，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吧？”
“當初在酒吧當著所有人的麵暴打我，對我吐口水吐得爽吧？現在滋味如何？”
“我呸！”
吳文山一口濃痰直接往黑狗臉上吐去。
惡臭的黏液正中眉心，一路往下滑。
“記住了，下輩子給人當狗，得他媽的選好主人！”
說完，吳文山眼中厲色一閃而過，舉起手中寒光瑟瑟的匕首就是狠狠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