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喘著氣開口道。
嚴寬沒有說話,隻是尊敬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揚起手。
一記手刀直衝而下。
陳良瞬間暴斃,他的兩個眼睛裡滿是憎恨和不舍。
“你們幾個,和我去外麵搬點東西進來。”
嚴寬嚴肅的說道。
“是!”
保鏢齊聲應道。
過了一會,嚴寬來到大廳,那幾個保鏢已經是不見人影。
他的手上還有血跡。
陳漠看見嚴寬,表情瞬間多了三分喜悅。
他得意的對著秦天樞說道:“還不滾嗎?已經快到時了。”
秦天樞麵無表情,沒有理會他。
“這人是誰?”
嚴寬疑惑道。
陳漠笑著開了開口:“他是來治病。”
嚴寬聞後大步上前。
他盯著秦天樞,仔細地打量著。
隨後表情失望下來:“快滾吧,陳總正在裡麵接受治療呢,彆在這打擾了神醫的思緒!”
秦天樞眼神一冷:“我不走,又如何?”
“不走?”
嚴寬滿臉張狂的問道。
秦天樞沒有理他,然後點了支煙。
嚴寬看著他點了根煙,麵色陰暗:“既然你不走,那我就送你走!”
頓時,大廳裡的人全部都譏笑起來。
“這人真是不怕死啊!”
“真是不要命了。”
“嚴哥出手,他玩完了。”
“乾死他!嚴哥!”
陳漠也是嘴角帶笑。
因為秦天樞的出現讓他想到了個好法子。
他計劃殺死自己的生父,讓他死在這裡。
那麼對外必然要有正當的理由,一開始他想的是神醫無力回天,父親病死在床。
但是現在由於秦天樞的出現,則可以解釋說,自己父親是被外人給意外殺死的。
無論怎樣,都多出了一個理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