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慕容傾城也挺倒黴的。
她雖然是宗師境高手。
卻是一隻旱鴨子。
掉進地下河後,被水一嗆,就昏迷了過去。
但是,畢竟是武者,體質很好。
於是,就這麼漂浮在水麵,浮浮沉沉,沒想到,卻來到了白策他們的這個溶洞。
“真是不可思議啊,她從那麼高地方掉下去,竟然沒死?”
拓跋邪盯著慕容傾城,被河水濕透之後,衣服全部貼在身上,顯得玲瓏有致的身段,露出了幾分狐疑的神色。
“難道,這條地下河,連通著峽穀?”
白策刮著下巴說道。
“嘿嘿,管那麼多乾嘛,地下河四通八達,難道我們遊出去?不如....先爽一爽!”
西門聖有些邪惡的說道。
“是啊,我們死了那麼多兄弟,吃了那麼多苦,還被困在了這裡,說不定,一輩子都出不去了,乾脆先發泄一下再說!”
白策僅剩的兩個手下,看著慕容傾城俏麗的臉蛋,性感的身材,也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唔....行吧,反正暫時也不出去了,那就玩玩吧!”
白策作為黑龍會的堂主,自然也不是什麼好鳥。
“哈哈,誰先來,要不,石頭剪刀布?”
西門聖捋著胡須,笑嗬嗬的問道。
“西門先生,這個妞我不和你搶,我要那個就行!”
拓跋邪指了指薑仙兒。
在金陵的時候,薑仙兒被陸寧送到了他的床上,衣服都脫了,就差最後一步了,卻被司徒鶴攪合了。
自然,這種情況下,拓跋邪不想留下遺憾,把薑仙兒給上了。
“什麼?你彆亂來啊.....”
薑仙兒雙目一縮,心裡緊張了起來。
“拓跋邪,你什麼意思?”
司徒鶴微微瞪著眼睛,心裡也十分不滿。
薑仙兒可是自己的人,拓跋邪卻毫無顧忌的,當著自己的麵,說要玩她。
豈不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司徒鶴,你要是懂事的話,就滾一邊去,等下我們玩夠了,說不定,還能給你留點殘湯剩水。要是自找沒趣,老子就先砍了你,也好少一個人分寶物!”
拓跋邪揮動了一下自己的寶刀,盯著司徒鶴滿臉凶光的說道。
“好啊,拓跋邪,來就來,看誰先弄死誰!”
司徒鶴捏著拳頭,怒氣衝衝的吼道。
“哼,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