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害怕陸寧過來找她,這是一種極為矛盾的心理。
就連青衣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麼做。
良久,青衣方才憋出一句話來:“陸寧,這樣會把你害死的!”
“嗬嗬,死那也是因你而死。”
“更何況,有句古話說得好,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青衣,我陸寧願意為你而死。”
為了不讓青衣有太大的心理壓力,陸寧滿臉認真的開了一句玩笑。
“你……”青衣頓時氣的狠狠跺了跺腳。
見陸寧和青衣此時竟然完全無視了自己,一旁的墨繼舟頓時冷哼一聲,盯著青衣道:“原以為你不願意從了我,是多麼的冰清玉潔,可沒想到你竟然早就已經是殘花敗柳!”
“哼,真是好一對奸夫淫-婦!”
“你說什麼?”
聽到這話,還不等青衣開口,陸寧冰冷的目光已是直接落在了對麵的墨繼舟身上。
“我說你們好一對奸夫淫-婦。”墨繼舟道。
“我說的是上一句。”陸寧沉聲道。
“上一句,嗬嗬,你指的是我說她殘花敗柳?難道不是嗎?”墨繼舟頓時冷笑一聲,神色陰霾的道。
“他叫什麼?”
聽到這句話後,陸寧又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青衣,淡淡問了一聲。
“墨繼舟。”
雖然不知道陸寧為何會忽然如此問,但青衣卻還是十分認真的回答道。
“墨繼舟。”
陸寧當即對著墨繼舟大喝一聲,道:“我陸寧的女人,何時輪到你來指指點點,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