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澤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一樣,想要引起顧涼的注意,卻發現根本就是浪費精力。
“顧涼,我問你話呢,告訴我,這印章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當初是不是你讓人把印章偷給你的?所以你才能背著我把股份轉讓給淩魅?是不是?”
“你說話!是不是?!”
顧涼的桌子被他拍的咚咚作響,桌麵上的東西都跟著跳了跳。
顧涼抬起眼瞼,看著暴跳如雷,青筋暴起的模樣,她冷淡的掃過去,“江昀澤,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嗎?”
“你彆跟我扯這些,我就問你,這印章怎麼回事?當初,你是怎麼在股權轉讓書上蓋上印章的?”
顧涼看著江昀澤剛剛拍在桌子上的印章,麵不改色的笑了笑,“這件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你現在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嗎?”
“你這麼說,是不是就是承認了你在印章上動了手腳?你瞞著我拿了印章,然後把股份給了淩魅,是不是?!”
“是不是?!”
江昀澤的聲音幾乎是從胸膛裡吼出來的,遍布整個辦公室。
“就算是,你想乾什麼?”
江昀澤根本就沒有理智去思考顧涼話裡的諷刺意味,他隻覺得自己現在的境地終於找到了罪魁禍首,心裡的恨意翻滾,他雙眸猩紅,喘著粗氣,身上的殺氣不加掩飾。
他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這句充滿噬骨的恨意,“顧涼,原來你這麼久就開始算計我了!”
顧涼默不作聲的看著江昀澤逐漸瘋癲的模樣,嘴角噙著的是冰冷的譏笑與諷刺。
“顧涼,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深惡痛絕?讓你在那麼久就開始算計我?你已經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了,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樣?”
“做了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顧涼一直平淡的臉色突然露出了幾分諷刺,“江昀澤,原來到現在,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顧涼,從前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這麼會算計呢?”
“論算計,我哪裡比得上你跟顧蘇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