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言小姐叫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案子的壓力太大,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低沉的不滿。
一邊的鄂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是我。”
時霆犀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他刺穿似的,聲音更顯低沉:“你來軍警司也有一年時間了,到現在還不能獨挑大梁嗎?言小姐不是軍警司的人,她沒有義務被我們隨叫隨到。”
鄂遠被罵得一聲不敢吭,低著頭像個受氣包。
“時司長。”言卿也被突然嚴厲的時霆嚇了一跳,急忙打圓場:“鄂法醫並沒有讓我過來,隻是在電話裡問了我幾個問題,是我自己放心不下非要趕過來,你不要責怪他。”
鄂遠感激的看了言卿一眼。
“你不必勉強。”時霆的語氣有所緩和,“這不是你必須做的。”
“我是自願的。”言卿道:“倒是我總出現在這裡,別礙著你們工作才是。”
她放下手中的解剖刀,“死者的具體情況,鄂法醫在電話中已經跟我大概說了一遍,死者除了麵部腫脹,身上沒有開放性損傷,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暫時無法確定死因。”
鄭筠忍不住說道:“又是一個死因不明的。”
“麵部腫脹?”時霆抓住了言卿話中的重點,“和前兩起案子有關聯嗎?”
冷玉和範東萍被逼著吃下了棉花和圖釘,但羅白梅的胃裡卻是乾乾淨淨。
“有。”言卿的回答充滿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