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喬光從餐廳拖到臥室後用刀割斷了他的動脈,再做出自殺的假象,之後從容離開。
“言小姐,我有一點求教。”時霆突然問道:“死者在被割開手腕後,為什麼沒有掙紮呼救?”
言卿看了眼已經失去生命體征的喬光,心中歎息:“喬光長期酗酒,體內的某些器官早被酒精所傷,再加上深度醉酒的人,反應能力和行動能力幾乎喪失,所以他感覺不到太大的疼痛,就算感覺到了,他的身體機能也無法支持他掙紮自救,就像冬天的街道上經常會有醉酒凍死的醉漢一樣。”
“你也覺得凶手是女人嗎?”
“女人相對男人來說,沒有力量優勢,她們作案的時候會選擇一些不必用到身體較量,成功率還比較高的手段,比如說下毒。冷玉三人死於空氣注射,這樣的手段也很符合女人作案的特點,隻不過這種情況是大概率,並非絕對,但是聽了時司長的推論,我認為凶手是女人的可能性很大。”
得到言卿的肯定,時霆心情很好,不過再看她蒼白的臉色,他又生出幾分憂慮。
“你身體還沒恢複,我先送你回去,解剖的事情交給良平一個人就夠了。”
言卿不想逞強,她現在的確有些力不從心,而且調查的事情不是她所擅長的,繼續留下來也是無濟於事。
不過話雖如此,心中仍然牽掛不斷,這大概就是職業病吧。
時霆道:“蹲守喬光單位的警司反饋來的消息是,喬光昨天下班後從倉庫提取了二十瓶胃藥,準備今天一早送去紅十字醫院。我剛才在屋裡仔細翻找了一遍,沒有發現這種胃藥。”
“你的意思是,凶手殺了喬光,還拿走了胃藥?”
兩人目光交彙,似乎猜到了彼此所想,同時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