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三在縣城有相好的事情,你知道嗎?”
村長臉一紅,沒有否認:“朱三就好那口,對女人特彆大方,打獵賺來的錢都給那些女人了。”
“三年前,你兒子大柱是不是一夜之間變得十分富有?”
村長眼神躲閃了幾次,想否認,又覺得否認不了,隻得點頭:“他嗜賭成性,隔三差五就去縣裡賭,我和他娘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藏了起來,他沒錢賭就能消停一陣子。三年前,大概也是這個時候,他突然跟他娘說,他要去縣裡賭一把,他娘不給他錢,他說他有錢。從縣裡回來後,他給我買了瓶好酒,給他娘買了一對金耳環,說是賭錢贏的。從那以後,他幾乎天天去縣裡賭,有時輸,有時贏,不過贏少輸多。”
“你沒問他錢是哪裡來的嗎?”
“我問了,他說是和朱三一起在縣城裡做了一筆買賣,我問他是什麼買賣,他不肯說。”村長說到這裡,似乎有所頓悟,不可思議瞪圓了一雙眼睛:“長官,你的意思是,喬家兄弟的死跟我兒子有關?”
村長走後,眾人圍住了這兩具焦糊的屍體。
“看來朱三、大柱和老李頭都有極大的作案嫌疑,也不排除食雜店的老張。”時霆道:“還有那輛消失的汽車,既然不是村民處理的,那麼汽車去了哪裡,是什麼人隱藏在暗中要為喬家兄弟複仇,殺死朱三等人的醚藥又是從何而來。”
“這個人很可能就潛伏在村子裡。”言卿向大家講述了山腳下的經曆,“當時那人用剝了皮的兔頭來恐嚇我們,大概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見我們不肯離開,他便去慫恿村民來圍攻我們,誤導村民是我們破壞了山魁廟,會給霧陷村帶來厄運。他這樣做,就是在阻止我們查案。”
白錦捏了捏下巴:“這麼說,凶手一直隱藏在村子裡,還可以和村民們正常交流,對於我們的一舉一動,他也儘數收在眼底,包括我們住在哪裡,甚至和什麼人接觸。”
如果說凶手就在村裡,那真是細思極恐。
鄭筠道:“我還有一點想不明白,喬生的火盆到底是怎麼起火的,他不可能自己放火燒自己,凶手也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點火。”
時霆道:“凶手不需要進入喬生的屋子,他可以遠程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