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知明白了言卿的意思,立刻往後門去了。
靜知剛走,言琴就帶著她的丫鬟晴天跨了進來,氣勢洶洶像是要找人尋仇似的。
晴天上次被慕榕單手揪著扔了出去,看到慕榕就有心理陰影,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言卿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幽幽的看了過來:“有事?”
“言卿,你真是太不要臉了,你就跟你娘一樣,是個下賤坯子。”言琴麵色漲紅,“不要臉,狐狸精。”
言卿活了兩世,真沒被人指著鼻子這樣罵過。
慕榕護主,上前理論道:“五小姐,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請注意你的言辭。”
“滾開,主子說話有你這個賤奴才什麼事?”言琴瞪著她,“信不信我讓阿娘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言卿眉頭一皺,伸手將慕榕拉向一邊,犀利的目光直射向言琴:“你一個千金小姐,張口閉口都是‘下賤’‘窯子’這種粗鄙的字眼,你娘能把人賣到窯子裡,難道就不能把你這張噴糞的嘴巴擦乾淨?”
“言卿,我沒聽錯吧,你在罵我?”言琴氣得直跺腳,因為從來沒有被這個殘疾妹妹反抗過,言琴把她當成了隨手可拈的軟柿子,“你敢罵我,你還敢跟我犟嘴?你這個小賤人。”
“賤?明明是你犯賤在先。”言卿指向一邊的鏡子,“不信你就照一照,賤字是不是和你此時的嘴臉如出一轍。”
“我犯賤?是你先不要臉勾引時司長,看門的都告訴我了,你坐著時司長的車回來,還跟他打情罵俏。”
“我在幫時司長辦案。”言卿道,“這件事軍警司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