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直起身,神色篤定:“老人家,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證據,什麼證據啊?”周圍有人問。
青年說道:“你們看,這豬身上有兩道平行的壓痕,我將這壓痕的花紋與那輛自行車的輪胎進行對比,花紋一模一樣,因此可以證明,自行車從豬身上壓了過去,這樣還不算證據確鑿嗎?”
圍觀的人聽了,紛紛點頭。
唯有老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的確是從豬身上壓過去了,但豬不是我撞死的啊,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死在這裡。”
見那老頭穿得十分破舊,慕榕和靜知都起了惻隱之心。
靜知道:“我怎麼覺得這個老伯是冤枉的。”
“我覺得你那個小白臉和豬主人是串通好的。”
“嘿,跟我有什麼關係呀,如果真是那樣,那我也不覺得他帥了。”
兩人都覺得老頭可憐,於是靜知開口央求:“小姐,你想想辦法,幫幫這個老伯吧。”
言卿本不想多管閒事,但是兩個丫頭都在求她,她也隻能把這件閒事管上一回了。
“你們說的沒錯,那位老伯的確是被冤枉的。”言卿說道。
兩人一喜,知道言卿肯管這事了,急忙動手把她推到了“案發現場”。
人群中突然走出三個女孩,其中一個姿色過人,傾城之貌,不免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其中包括那個白衣青年。
他上下打量著言卿,目中露出一抹驚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