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哪怕感動的一塌糊塗,還是下意識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少胡說八道了,我可沒有擔心這個。”
“你擔不擔心,我都要說。”他的嘴被她捂住,聲音悶悶的,溫暖的氣息噴在她的手心裡,讓她感覺癢癢的。
時霆拉開她的手,輕輕揉了揉:“醉別江樓橘柚香,江風引雨入舟涼。
憶君遙在瀟湘月,愁聽清猿夢裡長。你看,我對上了後麵兩句,你是不是應該兌現承諾了。”
“你這是作弊。”
“你沒說過不準作弊。”
言卿氣道:“你臉皮這麼厚的嗎,真是第一次見到作弊作的如此心安理得的人。”
時霆不說話,一臉委屈的望著她。
言卿受不了他這個樣子,把他的臉轉向一邊,“好了,要到了,快工作。”
再次來到宋家,看熱鬨的群眾都已散去,樓外隻剩下孤零零的警戒帶。
負責看守的小警司看到時霆來了,立刻敬了禮。
宋自先遇害的書房裡,屍體被拉走了,地上還殘留著河流一般的凝固血跡。
言卿在檢查一邊的書架,而時霆走向書桌,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這是一部黑色的座機電話,號碼盤在底座的正中間。
時霆將電話放到耳邊,眉頭不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