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筠解釋道:“七哥說,必要的時候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我查了一下,秘書處的胡秘書在外麵養了一個女人,而他的妻子家世顯赫,又是一隻母老虎,胡秘書根本不敢招惹她,我用這個女人的事情來威脅他,他自然有問必答。麻將是他從韓啟仁那裡借來的,韓啟仁家的傭人以為他要打麻將就給了他,白隊做完指紋比對,我還要送回去,免得韓啟仁生疑。”
提到時霆,言卿不免惆悵,雖然知道他隻是被禁足在了自己的院子,可還是有些擔心他的傷。
他有沒有按時吃藥,有沒有更換傷口的紗布,那個人啊,總是對他自己很粗魯,卻對她的事心細如發。
“結果出來了。”白錦興奮的衝進辦公室,揚著手裡的單子:“麻將上一共提取出了六個人的指紋,其中一枚指紋與宋自先牙杯上的指紋一致。”
“太好了。”鄂遠一拍大腿,“凶手真的是韓啟仁。”
言卿卻是皺了皺眉頭,“雖然指紋對上了,但韓啟仁不是普通人,如果他抵賴是他之前去宋自先家裡時留下的呢?”
“確實。”鄭筠收拾著麻將牌:“如果這是常人作案,現在已經拘捕了,但韓啟仁是財政部部長,我們近不了他的身,就算去抓人,他身邊還有警衛保護,絕對不會讓他跟我們走。”
“所以,我們還需要那份協議。”言卿輕輕抿了下唇:“韓啟仁和宋自無把指紋密碼箱存入銀行的保險箱,一定會跟銀行簽訂協議,隻有找到這份協議,找到那個密碼箱,才能將他的罪名定死,讓他無法反駁。”
“可是這份協議在哪呢?”白錦笑臉轉哭臉:“宋自先的家都快被我翻得底朝天了。”
“他的辦公室呢?”言卿提醒。
“辦公室也找了,並沒有。”
言卿想了想:“如果我有一份很重要的東西,我會放在自己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既然家裡沒有,那麼一定就在辦公室。宋自先早晨八點到銀行上班,晚上五點下班,一天當中,他有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而且他的辦公室還在銀行之中,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銀行的安保係統,放在那裡比其它任何地方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