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琴仰起頭,淚眼婆娑:“母親,母親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時夫人正要發作,一邊的馬夫人開口說道:“時夫人,二少奶奶既然有事,就讓她說吧,若非緊要的事情,二少奶奶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麵求您啊。”
時夫人聽了,重重歎了一口氣,看向言琴的目光帶著幾分厭惡:“有什麼事你就說,不過說之前,先把你那眼淚擦乾淨。”
言琴聽了,急忙抹了一把眼淚。
“其實這件事,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說的,可是對方真是欺人太甚。”
言琴道:“我剛才回到院子裡,就見時廣他喜笑顏開,正在對著鏡子試著一條圍巾。”
“一條圍巾怎麼了?”時夫人自然向著兒子說話,“一條圍巾就值得你這樣大呼小叫?”
“母親有所不知,那條圍巾是外麵的野女人送的,他卻一副當了寶的姿態。”
時夫人皺眉:“你丈夫相貌堂堂,成就卓然,怎麼就不能有女人喜歡和送他禮物了?”
“若這圍巾是別人送的,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送他圍巾之人簡直就是居心叵測。”
時夫人越聽越不耐煩,隻覺得言琴是在找事,可是周圍這麼多人在場,她也隻能耐著性子聽她告狀。
“那你倒是說說,這送圍巾的人是誰,又是怎麼一個居心叵測法?”
言琴轉過頭,視線直逼向言卿的方向,抬手一指:“就是她!”
言卿被言琴這麼一指,感覺四麵八方的目光都向她投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