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瞧不起洛懷夢,畢竟是我的丫鬟出身,我不信她真敢壓到我的頭上去?”
“道理雖說如此,但母親不得不防。”
“你的意思是?”
時廣輕挑嘴角:“隻要讓她們婆媳不和,以二姨太一人的本事自然翻不出母親的手掌心。”
時夫人冷哼一聲:“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看似是為了我好,其實是想給老七添堵。”
時廣笑了:“我就知道瞞不過母親。”
“行了,你放心吧,彆人不了解洛懷夢,我還是了解她的,她本來看中的也不是這個言卿,若不是老七在院子裡一直跪著,她也不會答應,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不需要我做什麼,這個未來兒媳在她那裡也不好當,你就等著瞧好兒吧。”
“一切全憑母親做主。”
“行了,你把言琴帶回去吧,這三合院不去,但這禁足是免不了的,另外再請一個禮儀老師,好好教教她豪門大戶的禮儀,免得再繼續這樣丟人現眼。”
“是,母親。”
時廣走出院子,向著遠處的天邊看了一眼。
不是他對言琴有好感才保她,但是隻有言琴這個禍害在,才能攪得這裡雞犬不寧,他不好過,彆人也休想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