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想著,從枕頭下麵摸出一張疊好的紙條,“這是我寫的一個方子,是民間的一個偏方,你先讓大夫看一下再決定給不給你母親用。”
時霆接過來,小心的收起來:“好。”
心疾放在現代都很難治愈,更何況是在這個時候,她所寫的方子也不過是在看過的一本書上記錄下來又照著現代的方子加以改良的,具體有沒有用,也要因人而宜。
“馬上就過年了,時家那邊也很忙碌,你也不必日日往這邊跑,我若是有事,就去軍警司找你。”言卿心疼的將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總是有機會見著的。”
時霆歎息,把她的小手攏於掌心之中,“真想一轉眼就是五月,今年的冬天是我度過最漫長的一個冬天。”
言卿豈會不明白他的心思,於是嫣然一笑:“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他細細琢磨著這句話,忍不住稱讚:“言小姐果然多才多藝。”
“棋琴書畫,我一樣不會。”言卿說著,也沒有不好意思,“時司長誇人也要靠點譜吧。”
這不是睜著眼睛胡誇嗎?
時霆挑眉:“我說得有什麼不對嗎?”
“對對對,時司長說的話,誰敢說不對。”言卿笑著抿了抿唇,又轉眼望了望窗外,“你快回去吧,大帥是不是要回來了?”
“他明日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