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不由把溫顏的手又握緊了幾分,“阿顏,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第一次來順城,就讓你遇到這樣的事,我這個地主做的真的不稱職。”
“卿卿,你別這麼說,是我自己倒黴,怪不得別人。”溫顏坦誠的道:“我鬨了這麼一出,連累你和姑父了,還有啊,替我謝謝時司長。”
說著,她又想到什麼,立刻緊張的問:“你的丫鬟慕榕,她還好吧,當時多虧了她幫我擋下那些人,又說了那些威脅的話,不然他們已經殺我滅口了。”
“慕榕現在在醫院,已經沒有大礙了,我讓人在那邊照顧著,不會有事。”
“那就好,等她醒了,我一定要當麵謝她。”
見溫顏已經從驚嚇中回過神,心情也很平穩的樣子,言卿這才放下心。
“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先睡一覺,醒了再洗個澡換身衣服,醫生說了,額頭的傷不是輕傷,明天還要再找人看看才行。”
“放心吧,命都撿回來了,何況一道傷呢。”溫顏笑笑,並不在意。
從溫顏的院子裡出來後,言卿又和溫緒說了幾句,溫緒聽說溫顏一切都好,這才重重舒了口氣,心情也跟著明朗了起來。
“那我進去陪阿顏了,看著她睡著我才能放心。”溫緒含笑進了屋兒。
等到溫緒離開,言卿看了眼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鹹鹹的開口道:“時司長的茶水喝飽了嗎,要不要再去我那裡喝一壺?”
時霆上前推過她的輪椅,厚臉皮的應承:“自然是要了。”
因為靜知和慕榕都在醫院,言卿的院子裡沒有人,時霆進屋開了燈,溫暖的光線虛虛的籠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