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雖然也是冷冰冰的,遭遇的陷害與刺殺也不計其數,但她從未在他的眼中看到過這種情緒,她隱隱猜到了原因,因為這一次把她也連累了進來。
這些人可以傷害他,因為他本來就站在這個競技場上,但是誤傷到她就是觸了他的逆鱗,他是一定會報複回去的,他會讓傷害到她的人加倍的償還。
言卿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傾身過去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
這個吻像是有魔力,時霆眼中的殺氣立刻就散了下去,他有些怔怔的看著她,不過很快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她從他的唇齒之間感覺到了他的緊張與後怕,他一定是後悔把她帶了出來。
她的溫順在一點一點的融化著他,他終於漸漸的平息下來,那些狂躁的情緒逐漸化成了她唇間的溫存。
言卿卻是推開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一個星期沒洗澡了。”
這些天,她幾乎是衣不解帶的一直照顧著他。
時霆笑了,捏了捏她的臉:“我去燒水。”
“算了。”言卿拉住他:“大伯家沒有多少柴火了,還要留著做飯呢。”
在這種地方,連洗澡都成了一種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