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前天晚上被人襲擊,差點喪命,我不敢耽擱,隻能先把人接了回來,經過這一路的顛簸,七少的狀態不太好。”
“什麼?襲擊?”大帥臉色大變,“行之現在在哪?”
“在苕嵐苑。”
大帥想也不想的出了門,時廣和時乾隻能緊緊跟上。
時廣在苕嵐苑裡看到了言卿,她穿了一件蜜荷色的裙子,頭發簡單的紮起,眉如翠羽,眼若秋波,皮膚更是吹彈可破,雖然已經結了婚,但一眼看去仍然如同少女般鮮嫩,而這份鮮嫩當中又有一股成熟的韻味互相交融,美麗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言卿感覺到有目光在注視著自己,於是轉過頭,與時廣的視線交彙的時候,她像是沒有看見一般,又低下頭小心的照顧著時霆。
時霆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臉色蒼白,雙目緊閉,眼皮下的黑眼圈十分嚴重,額頭上還纏著一圈紗布,紗布上隱約帶著血跡。
洛懷夢本來坐在他的身邊垂淚,見到大帥匆匆而入立刻站了起來,隻不過眼淚掉得更凶了一些:“大帥,你一定要為行之做主,好端端的人傷成這樣,到現在還沒醒。”
“大夫來看過了嗎?”大帥見時霆這副樣子,眉頭用力皺了起來。
“看過了,說是傷了腦袋,已經開了藥。”洛懷夢抹著眼淚,帶著幾分憤怒與哀怨的望著大帥,“大帥,行之被人行刺掉進紅河,靠著運氣才撿了一條命 ,好不容易休養了幾日得以康複,結果又有人想來要他的命,我苦命的兒子啊,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言卿一直握著時霆的手,她和洛懷夢都很清楚,時霆根本沒有事,但是聽到洛懷夢泣不成聲,哀天怨天,她忍不住在心裡給婆婆點了個讚,這床上躺著和地上哭的,都應該拿奧斯卡小金人。
大帥難得扶住了洛懷夢的手臂,安慰道:“先別哭了,把行之醫好,剩下的事情,我自然會還他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