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相信蘭兒是無辜的。”大帥堅定不移的站在了錢蘭這一邊,並且目光涼涼的盯著時雨桐:“雨桐,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為什麼你會如此篤定京兒的房間裡會有芝麻製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或者說,那個枕頭就是你故意放的。”
時雨桐還沒有說話,杜淩花已經尖聲道:“大帥,你為了維護你的新婚妻子,現在連你的親生女兒都要懷疑了嗎?京兒是雨桐的親弟弟,她有什麼理由害自己的弟弟?相反,這裡最有可能謀害京兒的人你卻視而不見,還處處為她庇護,如果你容不下我們母女,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時府,再也不會礙你的眼。”
“杜淩花。”大帥何時受過如此頂撞,當即氣到臉色漲紅,“你好大的膽子。”
“大帥早就不相信我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杜淩花說著,淚水已經淌了一臉,“大帥不必動氣,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生下京兒,現在我回雪花苑閉門思過,大帥息怒。”
杜淩花說著,也顧不得大帥早已漲青的臉,轉身走了出去。
言卿看著杜淩花搖搖晃晃的離開,又想到她才嫁進時府時,杜淩花的那份風光。
天堂和地獄,不過就在一個男人的一念之間。
時雨桐見杜淩花走了,不由跺了跺腳:“大帥,七哥今天也在這裡,你們都說順城講究法製,現在這種情況,我倒想知道你會如何秉公處理?這樣心腸惡毒的女人,真的要讓她留在時家繼續興風作浪嗎?”
“你住口。”大帥一聲怒吼,“滾出去。”
時雨桐何時受過這種委屈,當即麵色一變,眼淚奪眶而出,“你不是大帥,你已經被狐狸精迷暈了,狐狸精,你就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