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大帥一直都在時夫人的院裡,隻有時夫人才能見到他,就連二少爺和七少爺都見不到。”
說話的兩人相視一眼,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
這些日子也有不少傳言,都說大帥迷戀新夫人到了“不早朝”的地步,甚至為了討好新夫人不惜長期服用補藥。
當然,這些議論聲都隻是耳語,也傳不到時霆和時廣的耳朵裡。
隔著一張桌麵,時霆的目光掃過時廣,而時廣也正看著他。
從時廣的目光當中,時霆看到了誌在必得的一份篤定,對於這個少帥的位置,他已經十拿九穩了。
“恭喜二少。”有人直接上前朝著時廣拱手,“賀喜二少。”
時廣一愣,隨即問道:“張秘書長何出此言。”
張秘書長本來就是時廣一派的,此時也不想避諱什麼,聲音更沒有刻意壓低:“聽說大帥這次出山就是為了定下少帥之位,而放眼整個北地,能勝任這個位置的除了二少還有誰,所以,張某就提前恭喜了。”
“張秘書此言差矣。”有人不服氣的說道:“二少縱然英才,但七少也是曠世奇才,大帥的文書還沒下來,張秘書長說這種話為時過早吧。”
張秘長哼了一聲:“二少不但是民心所向,更得大帥欣賞,少帥之位必是二少。”
“要說民心所向,無人能出七少左右。”
“你一個井底之蛙,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