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她在問錢蘭,也是在問她自己。
“原來是張媽。”錢蘭嗤笑一聲,“你們可真有本事,不但能找到張媽,還能成功的說服她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囊,是,我輸了。”
如果不是張媽,換做任何一個人,這都將是他們最大的破綻。
錢蘭看向大帥,臉上覆著冰霜般的恨意:“所以,你早就恢複了,這些日子不過是在與我逢場作戲,你把我當傻子一樣的耍著,故意讓我寫下立少帥的文書,又將帥印交給我保管,目的就是想讓我覺得,你仍然對我言聽計從。”
大帥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情感,他能在大帥這個位置坐這麼久,絕對不是因為他是時老爺子的兒子。
相反,他野心勃勃,他有鴻鵠之誌,他對想要的一切誌在必得。
他不會為了兒女私情而耽誤大業,就如同當年他沒有和慧緣私奔一樣。
其實,隻要他肯放棄繼承北地的江山,完全可以帶著慧緣遠走高飛,不受任何人的約束。
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江山,雖然美人會讓他抱憾終生,但終究是可以舍得的。
慧緣能讓他記掛一輩子,但錢蘭卻不是慧緣,她當初能吸引他,完全是因為她是慧緣的徒弟,彈得一手跟慧緣一樣優秀的曲子。
而他逐漸迷戀她依賴她,也是因為迷蝶的作用,沒有了這個迷蝶,他對錢蘭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可言。
所以在他眼裡,此時的錢蘭不過是一個想要迫害他的惡毒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