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待放的最漂亮了，放在花瓶裡養兩天就能完全開了呢。”
歌女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玫瑰吸引了過去，畢竟她們當中，很多人都沒有見過真的玫瑰，哪怕是在夏天，想買一束玫瑰的價錢也不是她們可以想像的。
雲靜衝著沈若兮眨了一下眼睛，沈若兮笑了笑，繼續化她的妝了。
晚上，沈若兮照例代替陳小曼和媚媚登台。
在紅門舞廳有一個規矩，如果歌女唱的好，客人就會賞金牌，這些金牌都是從侍應生那裡買的，雖然不是純金的，但買一個需要一銀元。
客人把這些金牌賞給喜歡的歌女，收到金牌的歌女可以拿著金牌雲兌換錢財。
每次演唱結束，就會有侍應生拿著寫有歌女名字的箱子在客人當中走一圈，最少也能收到三四塊金牌。
歌女們平時靠唱歌謀生，但是金牌卻是她們最大的收入，得到的金牌越多，賺得錢也越多。
沈若兮回到後台後，胡領班就高興的跟了進來。
“沈若兮，你這一場拿了不少金牌啊，那小箱子都快裝滿了。”說起錢，胡領班的眼睛都在冒光。
她帶的歌女，收入自然會有她的一份，她就算再討厭沈若兮，也不能自毀搖錢樹。
沈若兮無視了領班興奮的臉，而是淡聲問：“這個什麼時候能換成錢，我現在需要錢。”
“這個......自然要等月末結算工資的時候一起結。”
“我怎麼聽說不是這個規矩。”沈若兮看向目光明顯躲閃的領班：“有人告訴我，當天所得的金幣，累積一周就可以兌換。”
領班立刻不滿意的說道：“難道你還怕我賴賬不成？沈若兮，彆以為你代替媚媚上了幾天台，有客人送你幾塊金牌，你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我告訴你，媚媚唱一次歌收到的金牌，可比你多一倍呢。你一個剛出茅廬的新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她不算東西。”一道沉靜的聲音插進來：“她是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