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兮笑了一下:“還是三局兩勝嗎?”
戴京愣了一下,隨即看向她素淨的麵孔,“你剛才是笑了?”
沈惹兮也愣了。
戴京給她倒了杯茶,“我第一次看見你笑,你平時總是冷冰冰的,好像誰的麵子都不給。”
“我隻是一介平民,怎麼敢。”
“你當初拒絕文仁親王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那戴先生是怎麼看的?”
戴京搖了搖頭:“和自殺無異。”
“自殺是自願的,不能等同。我想戴先生應該想用一些其它的詞彙,卻是拘於禮節不能說。”
戴京笑了:“比如?”
“蠢不可及。”
戴京由淺笑變成大笑,看起來十分開心。
“戴先生執黑子還是白子。”
“老規矩,我執白,你執黑。”她好像很喜歡那個黑子。
沈若兮喝了一口茶,眉頭一挑,眼中有了讚歎之色,“我突然想到了今天的賭注。”
“茶?”
沈若兮緩緩放下茶杯:“戴先生這茶確實是極品,若是我能僥幸贏得兩局,就厚著臉皮跟戴先生討要一包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