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後的兩個人，分彆是十二生肖的馬和羊，他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掛著一抹血漬，尤其是羊，右眼都已腫脹起來，眼珠子都看不見了。
然後再看他們走路時一瘸一拐的樣子，很明顯，九姐說他們吃了一點‘苦頭’，可是看樣子，他們吃的苦頭豈是一點那麼簡單？
要是他不來，馬和羊恐怕就要死了。
茶室內的溫度因為張凡正在急劇下降著，馬和羊看到張凡，臉上露出了羞愧之色，雖然張凡的眼神並未責怪他們，可他們知道被抓意味著什麼。
倆人均羞愧難當的低下了頭。
“把頭抬起來。”張凡見二人低頭，語氣溫和道。
馬羊二人聞聲抬起頭來看著張凡，眼神有些不敢和張凡對視。
“誰打你們的？”張凡淡淡的問了一句。
聽他詢問的口氣，似乎隻是隨便問一問。
但馬羊二人卻深知張凡的脾性，那是極度護短的，他們被抓，還被打成現在這副模樣，張凡之所以有此一問，很明顯就是準備幫他們報仇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抓的過程，二人便情不自禁的對視了一眼，隨即兩人選擇了沉默。
張凡眉頭緊皺。
他正要說話，馬恭敬的說道：“大人，您先走，不用管我們。”
羊點點頭附和道：“大人，您先走。”
看著二人眼裡的慌張，張凡輕輕哼了一聲，說道：“窩囊，被人抓了，還被打成這副模樣，連是誰打的都不敢說，等回去以後，你倆收拾鋪蓋滾蛋。”
二人一聽，也沒反駁，臉上露著苦笑。
即便張凡拿出讓他們滾蛋來激他們，他們也不會說出是被誰打的，因為他們不想害張凡，畢竟對他們動手的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製服了，論實力，他們認為，張凡不一定能打的贏對方，當然，他們也相信張凡如果想走的話，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