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為何，她的聲音不像之前那樣富有感情，血盆大口之後再開口說話，有些生硬。
“你問。”張凡臉色稍顯凝重。
“我和它，你選一個。”穆雅芯伸出另一隻手指了指天空。
張凡疑惑的抬頭看去，隻見穆雅芯所指的位置，大概百米高的地方有一抹正在不斷閃爍的白光。
沒看到這抹白光還好，當張凡的目光接觸到這抹白光疑惑，他頓時被吸引住了。
感覺告訴他，這抹白光能讓自己實力大增。
“你選它，還是選我？”穆雅芯又問。
張凡的目光重新移到穆雅芯身上，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一定要選一個，不能選兩個麼？”
“對，隻能選一個。”穆雅芯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選擇了它。”張凡指著白光，又道：“那我就會失去你，對不對？”
穆雅芯點點頭，說道：“如果你選它，你將會永遠的失去我，還有...我們的女兒。”
“這和彤彤還有關係？”張凡皺眉。
“當然有。”
“那如果我選你呢？”張凡問道。
“如果你選我，那你就毀了它！”穆雅芯指著閃爍的白光道。
“毀了它？”
張凡眉頭皺的更深了，感覺告訴他，白光對他有用。
可如果不毀了白光，難不成要毀了...
張凡的目光緊盯著穆雅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