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雙方的激戰來看，其實也不難看出來，林東還是略微占了一點點上風的，以指代劍，劍意凜然，李衡之幾乎不敢正麵抗衡，都是以躲閃為主，不過，躲閃不代表示弱，而是一種有效的防守，自身消耗小，對方消耗大，此消彼長的情況下，如果再繼續打下去，最終林東的上風和優勢會一點點蕩然無存。
果然。
五分鐘後。
兩人的戰鬥逐漸發生了變化。
原本占了優勢的林東，明顯是因為消耗的內氣有些跟不上了，所以攻勢變弱了，而李衡之也不用那麼狼狽的到處躲串了，時不時的還可以反攻一下。
就這樣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局勢完全反轉過來，林東由優勢轉為劣勢，而李衡之則是由劣勢轉為優勢。
之前是林東占據了進攻的主導權，不說壓著李衡之打，但李衡之幾乎沒有任何反攻的餘地，除了躲閃還是躲閃，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林東的進攻逐漸變少了，由進攻轉為防守，然後李衡之占據了進攻的主導權。
這一結果，張凡早已預料到了。
旁邊的劉子斌看到這一幕後，輕輕搖了下頭道：“林東剛開始的時候太著急了，現在內氣消耗過大，不能再維持那麼高強度的進攻了，而李衡之則是非常聰明，一開始就選擇示弱，然後不停的躲閃，這樣既能減少自身內氣的消耗，又能把林東逼的越來越著急，林東越急的情況下，進攻的節奏就會越猛，同樣的，消耗的內氣也會增加，隻要李衡之能拖延一段時間，林東的進攻節奏必然會減緩下來。”
頓了下。
劉子斌嘴裡又吐出來四個字：“林東輸了！”
張凡嗯了一聲，說道：“從現在的局勢來看，他確實輸了，不過，凡事並沒有絕對的說法，如果他能冷靜下來，先減少內氣的消耗，像李衡之拖他一樣拖李衡之，最後鹿死誰手也不一定。”
雖說從局麵上來看，林東多半已經輸了，可是張凡卻有一種莫名的想去相信林東的感覺。
“確實如此，不過...”
停頓了一下，劉子斌無奈的問道：“張兄，你覺得這個可能性有多大呢？”
“一半...吧。”張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