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讓她連動一下都懶得動的疲憊。
她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小深會和林翊臣長得那麼像,或許,是緣分,或許,隻是巧合。
但這些話,她懶得跟陸淮左說,她隻是慵懶地翻了下眼皮,有些艱難地開口,“陸先生,你管得可真寬!”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事情,早就已經與你無關了!”
“陸先生,以前,你總是告訴我,別再自取其辱了,現在,我也告訴你,你也別再自取其辱了!”
“我愛你的時候,你是我的一切,我不愛你的時候,你屁都不是!”
“阿左,我已經不愛你了。所以現在,你對我來說,算個屁啊!”
“唐蘇,你再給我說一遍!”
唐蘇張開嘴,不讓自己窒息,她使勁喘了一口氣,又恢複了那副一臉自嘲的模樣。
此時,就算是她被陸淮左扼著脖子,一身狼狽,她的身上,依舊帶著一種厭世的疏離,還有不能摧折的高貴。
“陸先生,我說,你算個屁啊!既然你屁都不是,請你以後,別再纏著我了!”
“我們,一別兩寬,誰都別再自取其辱了!”
“哐!”
陸淮左猛地將一旁男洗手間的門踹開,一個男人戰戰兢兢提上褲子,頭都不敢抬,就一路小跑往樓下衝去。
見男洗手間裡麵已經沒人,陸淮左手上用力,就強行將唐蘇拽了進去。
唐蘇當然不想進去,但是她的這點兒力氣,根本就無法跟陸淮左相比,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早就已經被按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