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煙說,活著是暖的,死了一切就都變涼了。
她說,活著能擁抱光明,死了,就得長眠於地下,被黑暗吞噬。
現在,她才終於明白,活著和死了最大的區彆是什麼。
活著,會疼,死了,就不用疼了。
她很快就不用疼了。
陸淮左彆墅的大門上,依舊掛著那塊刺目的牌子,唐蘇覺得諷刺,唐蘇與狗,不得入內。
陸淮左的彆墅裡麵有狗,她唐蘇現在也能進去了。
不過,又是沾了林念念的光。
看到按門鈴的人唐蘇,這次彆墅管家一言未發,直接把她帶到陸淮左的房門口,然後默默地退了下去。
唐蘇是真不想敲門進去。
萬一,他和林念念激戰正酣,她進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可是會長針眼的。
唐蘇轉身,想讓彆墅管家幫忙把東西送進去,但他溜走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到了樓下,她追都追不上。
不能請彆人代勞,唐蘇隻能硬著頭皮自己送。
她在心中暗暗祈禱,但願,陸淮左和林念念,還沒有這麼迫不及待地開戰。
她揚起手,還沒有敲下門,麵前的房門,就猛地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