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醫生出來,景墨就急切地迎了上去,“糖糖怎麼樣?!”
醫生被景墨這駭人的氣勢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景......景少,方小姐已經暫時脫離了危險,隻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了。”
“還......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方小姐這次......這次流產引發了大出血,子宮嚴重受損,以後......以後她再也無法懷孕了!”
“什麼?!”景墨一把揪住醫生的衣領,“你再給我說一遍?!”
醫生嚇得聲音中已經帶了明顯的顫音,但他又不敢不說,他結結巴巴地又重複了一遍,“方......方小姐以後......以後再也沒法懷孕了!”
景墨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醫生,就在醫生以為,他要將他大卸八塊的時候,他忽地放開了他的衣領。
醫生如得特赦,慌忙讓人將病人送到病房,好好照顧。
如同慢動作一般,景墨緩緩轉身,他那落到唐蘇身上的視線,卻淩厲無比,也森冷無比。
他死死地盯著她,帶著刻骨的恨意,“唐蘇,你害慘了糖糖,你殺死了我的孩子,這債,你該怎麼還?!”
唐蘇沒有莫名其妙背黑鍋的特彆嗜好,她昂起下巴為自己辯解,“景墨,方糖故意摔下樓梯,是她害了你們的孩子,要是你真想討債,也該是由她還!”
“唐蘇,你再給我說一遍?!”
景墨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獸,他死死地掐住唐蘇的脖子,“這債,該由誰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