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已經許久沒有聽過這個詞了,時隔這麼久,再次聽到,她除了憤怒,更多的,還是覺得搞笑。
一次次說小深是野種的人,從來不是彆人,而是他的親生父親!
可是,他早就已經不配做小深的父親了,從他為了林念念,舍棄小深的那一刻,小深,就沒有父親了。
“之前是景灝,後來是林二,現在又是南宮!!”
迎上陸淮左那雙赤紅的眸,唐蘇忽而就笑了,笑得傾國傾城,媚態無雙。
“陸先生,小深不是野種,他是我這一生,最珍貴的寶貝!他的父親究竟是誰,與你無關!可不管他的父親會是誰,都不可能是你陸淮左!”
“唐蘇!”陸淮左死死地扼住唐蘇的脖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之前,她死皮賴臉地說那個野種是他的親骨肉,他憤怒,現在,她忙不迭地跟他撇清關係,他更是怒不可遏。
唐蘇笑得愈加的顛倒眾生,“都這麼久了,陸先生還是一樣的沒新意!除了掐我脖子,就是提醒我叫唐蘇,真沒意思!”
“沒意思?!”陸淮左眸中的猩紅愈加的濃重,菲薄的唇勾起,帶著最冰冷的弧度。
“我讓你覺得沒意思,南宮胤就讓你覺得有意思了是不是?!!”
“又是做飯討好他,又是主動投懷送抱,唐蘇,你特麼怎麼這麼賤!”
“是啊,我賤。”唐蘇臉上的笑容沒有減損分毫,但不管她在陸淮左麵前笑得多燦爛,都尋不到半分的生氣,隻有隔著千山萬水的涼淡。
“陸先生,明知我賤,你還總是纏著我,你又能高貴到哪裡去!!”
“唐蘇!”